能说改就改。从很久以前,宋晨晨就下了这个决定,在经过了每天和外界接触的两年时间,她更坚定了自己的信念。
“我懂了。”孟呈予眼神淡淡的,放开手,眼中充满了失望。
她暗舒一口气,可心尖却充满了莫名的失落感,怎么赶也赶不走。果然,她还是最讨厌和人打交道。
不过一切都结束了,她想。
孟呈予回的是酒店,他觉得心像被掏了出来,再一刀一刀割开,痛得他喘不过气来。那么长的一段时间,他尽了自己最大的努力去对她,可似乎换不来一点的感情,一个机会。他仿佛又遭受了一遍从前被她漠视的苦楚,这一次痛苦的更厉害了。
随后一周,孟呈予在场地对自己疯狂地训练,直至双腿麻木的似被灌了铅。队友们被他这个样子吓的不轻,只感安慰地拍拍他肩膀。
“女人嘛,哪里没有”,他的私人健身助理在结束训练后,一边帮他按摩,一遍安慰,“吊死在一棵树上不值得,喜欢你的都能挤满几个足球场了。”
“那个纪大小姐就不错,又漂亮身材又好。”他接着补充。
孟呈予闭着眼,享受疯狂地训练带来的肌肉酸痛感,不理会身旁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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