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他胸膛上,问,“他是不是喝酒了?”
话一出,老李自己顿了下,意识到自己说了句废话。
“是,还喝了不少,”江蓝把药全摊了出来,“我去开热水。”
看到江蓝是认真的,一旁的许清如终于忍不住发话,“江蓝,喝酒的人不能吃感冒药,会有危险的。”
江蓝确认性地看了眼老李,收到老李看傻子似的一瞥。
“好吧。”他说,把一整袋药放好,“那现在怎么办?”
“先让他清醒吧,降个温,别睡着了。”说完,啪啪两声,老李拍了两拍孟呈予的脸。
孟呈予像一只待宰的羔羊,躺在床中央被人围观。江蓝看着他,既可怜又觉好笑。
江蓝看向豺狼似的许清如,不免皱眉,“你怎么来了?”
你来了,孟呈予才是真的危险,江蓝暗暗地想,同时想着办法让她出去。
“我家就在这附近,孟总的生日我能不来吗?”
“那也没人请你来啊……”
许清如咬着嘴唇,“你什么意思?我不能来吗?”
“也没说不能来,那大家都在楼下唱歌呢,你不去?”
“我不爱唱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