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发现了,你敷衍我。”宋晨晨掀开被子猛坐起来。
“喔,谁剪的?”
“嘁,”他竟然没有生气,她有点挫败,“自己剪的。”
“很好看,这种发型很考验五官,我老婆hold住了。”
“用你说。”
孟呈予打算脱下外衣,窗户一天都敞开着,到了晚上阴凉的夜风直往房间里吹。
他又把窗户全部关上。
窗户倒映的画面里,宋晨晨正拿着剪刀拆什么信封。
他外衣忘了脱,转过去问她,“那是什么?”
“不知道,刚才才收到的。”
蓝色A4大小的信封。剪刀很锋利,一次性将口子剪了一大半。
“先吃饭。”他把剪刀同信件拿过来,“下床吃饭。”
“你干嘛!”宋晨晨对事情忽然被中断有些不满,另一只手已经伸进了信封口,“我不饿,等下再吃。”
“你多少天没好好吃饭了?”他不容她的下一步动作,直接抢走信封。
“没看到我在拆信吗?!晚一两分钟吃怎么了?!”
可惜他晚了一步,宋晨晨已经把一沓扑克牌厚的明信片拿在手里,发牌似的一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