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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二十出头,几年没见过一次的远房表亲们如同毒蛇一样,盯着她们的保险金,想方设法套她们的房子。
再老一些,在家里、在工作中,那熟悉的目光像鬼魅一样重新游荡在周围,他们看不起她,好像是看穿了她的胆小、怯懦,总是带着若有若无的讽刺和嘲笑。
宋筱筱在很小的时候给她起过一个外号——乌龟,说她是乌龟成精。
她想过从壳里出来,尝试了一两年,又重新钻了回去。
她本来就是一只乌龟,没有了壳的保护不就死了吗。
大家都说她自私,现在孟呈予也这么想。
“都欺负我……都欺负我……”宋晨晨一遍遍地抹着泪。
一抹光亮从窗帘边的空隙照到房里——开始了新的一天。
早晨,起床的宋晨晨像是换了个人,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样,给宋筱筱她们煮粥。
她看着那十分不拘小节的、埋头喝粥的宋筱筱。
“今天有空吗,陪我去个地方吧。”
“哪儿?”她头也不抬,似乎对这碗粥很是满意。
“去面试,我想换工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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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呈予在机场等了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