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别摸。”宋晨晨不开心地推开他上下游动的手。自己挠了起来,从胸口到小腹,最后是后背,有种越挠越痒的趋势。
“挠什么?”孟呈予制止了她。她把自己挠的胸口一片红痕。
“……呜呜呜。”宋晨晨嘴角垂下,小小的呜咽起来,泡着热水,她身体渐渐痒的不行,哪哪都难受。她猜到了,肯定又是过敏了,“呜呜……”
“说啊。”他正色看她,脸上忧心忡忡,“哭什么?”
孟呈予对她就知道哭着抓自己的手臂、脖子而着急,问了好多遍就知道哭,也不说话。他缓下语气,像哄孩子一样地问:“到底怎么了?哪里难受?”
“……痒。”她泪眼汪汪地看着他。
“哪里痒?”他怕她抓伤身体,于是牢牢抓着她的两只细手腕。
没办法挠痒,宋晨晨难受的更厉害了,缩着身体,往粗糙的地方蹭,哭着说:“哪里都痒……好痒……呜呜呜呜……”
孟呈予像拎小鸡一样把她拎出水面,擦干净身体后,他给她套了件新衣服,匆匆准备了一番,他带着她去医院。
夜里,马路上没什么车,安静又宽阔,一辆黑色轿车飞速地行驶着。
“今天去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