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溢出津液,黏湿交磨的嘴唇。
呼吸黏黏腻腻地缠在一起。
维德兰将舌伸入她的嘴唇,一只手捏住她的乳房。
隔着布料,指尖在硬挺的奶尖上挠了一把。
拨动枝桠,整个树冠都随之轻漾。
西尔维亚的身子压着冬季的碎冰与枯草枝里。她应该推开他,但她没多少劲,只能陷在他的怀里,不住颤抖扭动。
宽大的手掌按住她的后脑,金发在头顶灿烂地闪着,的手掌按住她的后脑,亲吻剥夺呼吸。
为什么不?
钻入,勾弄,轻按,像驾着马的侵略又像柔若羽毛的爱抚,滚烫的舌掠过之处留下烙痕。
这个时候还拒绝什么?
口腔和胸口在肆无忌惮的开疆拓土中沦为他地,西尔维亚感到理智溃散,抓住他的衣领,缩在他宽大的衣服里扭头顺应来自上方的吞噬与吮吸。
林外突然传来人的骚动。
“有,有人……”
维德兰咬住她挪开的嘴唇,打了个响指。
雄狮跑过来在他们身侧伏爬下,庞大的躯体挡住他们交缠的身体。
维德兰把她拉回来,吮咬她的下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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