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
那只手摸过了、揉过了她私密的衣料,将微烫的温度洇入棉绒交织的经纬。她换上那些衣服时,无人侵占过的敏感尖端撞上细密的布料,陡然有火花点起,全身裹得严严实实也有种被脱光了衣服任人亵视的感觉。
羞耻感。
至于那个男人……
蓝眼睛,金头发,是个年轻的皇族,在皇宫里肆无忌惮。
他就是维德兰。
西尔维亚无论如何也把他跟那个天使般可爱的小皇子联系起来。
世事无常。
那天他应该没认出她。
毕竟都十几年了。
西尔维亚从床上爬起,今天克莱塔女皇要见她,她得起得早一些。
她换了件简单的衣裙,裙摆上蕾丝细纱和锦缎皱裥全都被清理干净了,只剩下塔夫绸如婴孩皮肤般光洁柔腻的质地轻抹在身上,衬得她像一束被包裹在丝绢里的白雀花,花瓣绽开自花径里吐出的细蕊还带着露。
西尔维亚想了想,又把胸口的公鹿图章拆掉了,敞开的衣领用碎纱扎口。
这样她看起来就和皇宫里的女佣没什么区别了。
出了门,从偏厅走出去时,隐约听到一点嘈杂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