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
“你怎么还在?”她羞恼地翻起身子,四处寻找声音源。
安德烈轻笑着提醒她:“通讯水晶在床角各有四个。”
“你有什么毛病?窃听狂……”安赫尔红着脸翻开床褥,找到那四颗水晶。
在她举起水晶就要摔时,男人带着喑哑磁性的声音又一次响起:
“您刚刚一直在叫我的名字。”
“你听错了!”
“……是喜欢我?”
安德烈握着水晶,声线里满塞着氤氲的酒气,显得又沉又哑。
在他说出这句话之前,安赫尔就摔了水晶,清脆的碎裂声溅得四处乱蹦,坠入他的耳朵。
最后一这句话没有传入她的耳朵。
安德烈放下水晶,取出怀表看了一眼。
加纳德把南境领土转让的相关事务都推给了他,到时间去处理了。
加纳德的目的再明确不过了,想支开他,然后……
安德烈回想着安赫尔嫩花一般娇软的呻吟,取出枪,拇指摩挲着枪口。
安赫尔躺在床上羞耻得脸颊仿佛能滴血,翻了个身咬住被角,自暴自弃地把头深扎进被子里。
房外突然响起闷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