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斯特里奥小姐和尤利尔副将在公开舞会上的种种举止明显已经逾矩,步入年迈脾性越发暴躁的将军如果得知娇美的未婚妻被他最信任的属下指染了,心中不知会作何感想。
雪又在下了,纷纷扬扬的没完没了。
安赫尔这个时候却在担心别的事。
将军回来的前一天晚上,安德烈闯进她的房间,打开了留声机,托住她的手,像跳舞似地带起她踩着木地板转了几圈,然后将她压在床上。
安赫尔本来因为得知了安德烈的过去而对他心存芥蒂,但这人不由分说地勾起她的下巴就吮了上去。
他口腔里带着干邑又清又烈的酒气,在她娇软的唇舌间横冲直撞开疆拓土,几乎瞬间就让她抓不住理智。
然后他们在垂下重幔的床榻上尽情地交欢。
汗水浇灌出一场极致的性爱。
呻吟与低喘,甜蜜摩擦的身躯与无力弯起的脖颈,涟漪的金发与依着胸膛的乳尖,吐着露汁的鲜红苍兰和撑入又进出的物什。
一次,一次,又一次。
激烈的交响乐一直在响。
安德烈那双被枪管磨出薄茧的大手脱掉了她的睡衣、摸过了她身体的每一处,甚至包括从未使用的后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