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刚才遇袭时,情急之下――
是失误。
“那是我的自由。”安赫尔冷冷地捡起风衣扔在他身上,“你管得是不是有点宽?”
安德烈倒没怎么在意她的反驳,既然那张可爱的小嘴里已经吐出了他的名字,那么在床上喊出来也是迟早的事。
小美人不再理他,他于是偏过头,凝视着窗外的鹅绒雪花。
伤口静静淌着血。
如他所料,这一次的袭击对象是安赫尔。
回到将军府,管家出来迎接了他们。
将军府的管家年纪已经不小了,雪白的头发梳理至额上,满脸皱纹看起来依旧精神。话少得让人误以为他是哑巴,却总能在沉默中完美地处理好每件事务。
老管家看到受伤的安德烈,面色如常地为他安排医师。
安赫尔有点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