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错觉。
白浊覆盖住被磨得红肿的花瓣和大腿根,像是一朵娇花被蹂躏后埋在雪里。
音乐落下休止符。
安赫尔喘着息并拢双腿。
“夫人,”安德烈握住她的手,轻笑着说,“感觉怎么样?”
“就……那样吧。”安赫尔挡住满是潮红的脸,从他臂弯里撑起身体。
“小骗子。”安德烈夹住她红肿的乳尖拧了一把,激起她阵阵娇呼。
之后安德烈给她上了点药才离开。
安赫尔躺在床上,浑身都是酥软的,下身难以启齿处又疼又痒,被撑开的感觉还停留在穴肉每一条褶皱里。
脸烧得厉害。
她感到有点不真实,不久前她跟她未婚夫的下属做爱,感受到了刻入骨髓的快乐,险些让他把精液射入自己体内。
就在这张床上。
怎么,会这样。
半精灵吗?
安赫尔转了个身,眼前浮现安德烈那张总挂着谦和笑容的英俊面庞。
精灵,是羸弱又美丽的生物,古典教廷时期备受欺压毫无反抗之力。
但那个男人不一样,他强大,又贪狡。
可是真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