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地嘬吸。
退出来时,牵连的银丝在火光中荡漾。
体温蒸腾着融在一起,安赫尔脑子里像是进了浮动的光,越发不清醒。
穴内的粗长性器磨着她湿透的软肉,向上顶着抵住宫口碾弄,整个小穴都被蹂躏得敏感至极。穴外,随着身体的进一步契合,阴部压下,充血的阴蒂被贴上来的杂乱耻毛搔弄着,最后碾在身体之间,难耐的痒意钻进心腔,让她想失声尖叫。
“能感受到吗,夫人?”安德烈的下巴抵在她额上,手掌摩挲着她的小腹,向上顶了顶让她感受到花心与龟头的甜密亲吻,组沉郁性感的声音组出戏弄之词,“我们连在一起了……”
安赫尔搭在他肩上的手收紧又无力地松开,最后呜呜咽咽地轻声啜泣:“轻点……”
安德烈按着她的腰,一下子将她压倒在柔软的被榻里,身体整个覆上。
安赫尔陷在天鹅绒和他投落的阴影里,金发凌乱地缠住绯红的身子,发尾戳弄着翘起的乳头,整个人有如烈日熔金。
安德烈扣住她的腰,性器后撤,龟头绽起的棱角碾过她穴肉中的每一处,到达某块软韧的娇肉上时,安赫尔整个身子骤然绷紧。
“呀……啊啊,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