挠着颈侧羊脂般的皮肤。
有些凉,但比维斯特里奥冰原上能隔着皮肤冻裂人血管的能肤冻裂人血管的凛风温柔了不少。
她来到湖边,结了冰,灿烂却毫无温度的阳光照透冰层,在整个湖面涂上亮晶晶的冷光。
安赫尔眯了眯眼,想到了维斯特里奥终年封冻的冰湖。
她轻轻携着裙角,踩上那层晶莹剔透的冰壳。
脚底传来滋滋声。
她挪了挪步子。
滋滋声扩大。
整个冰面骤然崩裂。
安赫尔的尖叫还凝滞在口腔里,身体已经跌入漫无边际的冰湖里。
冰水灌进口鼻,全身血液在一瞬间凝成冰茬。
水压挤着毛孔,粘稠的湖水有如油画颜料封死她的每一处关节。
暗蓝。
窒息。
湖水突然剧烈扑腾了一下。
又一个人落入了湖中。
安德烈。
在冲击带起的无数晶莹泡沫和涌动的暗流中,他的双眼平静地眯起,像是在审视着她又像在凝望着她。伴随着湖面在律动中投落光缕,深灰的发丝和军袍如水草般失重地漂浮。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