绽放的矢车菊,指尖划过纤弱的花蕊。
他将那朵花当作安赫尔第一次被进入时绽开的女穴,夹住花蕊拔下一丛,蘸了点干邑酒,放入口中在牙槽间咀嚼研磨。
“以最真诚的态度。”
他的声音真挚又恭敬。
与将军通完电话,安德烈取出怀表看了看。
将军的未婚妻,安赫尔·维斯特里奥小姐不久前离开将军府前往教堂祈祷,他该去接她了。
以仆从的身份。
安德烈到达目的地时,她还没出来。
他站在马车边等候。
怀表上的指针转了大半圈,教堂的大门缓缓打开。
落日余晖洒进深邃的门缝里,镀出一层玫瑰色的金边来,天使浮雕静静地托着光。
几个随从走了出来。
安德烈合上怀表,眯起眼睫,让充斥眼珠的炙热目光藏在重重阴影里。
被他肖想意淫了许久的对象从尖狭的门缝中走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