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世界上还有很多更华丽的工作,我觉得那样的工作更适合你。”
白鸟里沙记笔记的手停住了,眼睛看向神乐。那是冰冷的目光。
“如果是以貌取人的话,您的发言有些不妥。”
“在选择职业上被以貌取人的大有人在不是么?就拿蓼科早树来说,如果没有脸上的胎记恐怕是不会成为数学家的。我只不过是想问你非要选择这个职业的原因罢了。要是不方便回答的话可以不回答。”
“没什么不方便回答的。理由很单纯。我就是认为比起被支配,还是转变为支配方比较没有压力。”
“支配?”
“说管理的话更容易理解吧。在美国第一次将dna特征分析实用化时,我的想法还很幼稚。今后不管是什么都会被国家管理,假卡、假名、假护照,不管伪造什么都没有意义了。只要是活人,遗传因子就无法伪造。国家管理遗传因子,就如同人生被支配了。自由也就毫无意义了。”
“你要那样说,加入反对势力不是更好吗?”
白鸟里沙呼的从唇间叹出一口气,“自古以来反对势力成功改变国家方针的倒子有多少?国家来管理国民dna,已经变成世界的潮流,谁也不能阻止。我可不会为了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