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犯人的吗?”
“以现在掌握的情况来看,是犯人的可能性很高。蓼科早树穿的衣服,是在事件发生两小时前,由警备员从洗衣店取回并送到房间里的。这之后,他们的房间就没人去过了。鉴定组推断,是犯人在枪击蓼科早树后,为了确认她是否还活着,在走近时掉落的。”
“会是粘到了之前掉在地上的头发吗?”
神乐的疑问让志贺摇了摇头,“不可能。蓼科早树是脸朝上倒下的。几乎是立刻死亡,不可能会翻身。你可能不知道,那个房间蓼科耕作每天早晨都会打扫。所以除了他们自己的几乎不可能有其他人的头发。实际上,鉴定组也断言在房间采集到的毛发全是那对兄妹的。除了‘那个’以外。”
神乐将玻璃容器放在桌子上。
“要解析这家伙的dna是吧?”
志贺点点头,靠在椅子上,呼出一口气,“这不就找到线索了么。不管是动机还是作案手法,听犯人亲口来说是最省事的了。”
这说话的口气,好像已经抓住犯人一般。
“今天早晨的话,你怎么想?”神乐问道。
“什么话?”
“科警研的穗高说的话。就是这个案子使用的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