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素产生的,不可能后天发病。也有可能蓼科早树原本就有遗传因素从而导致发病。”
浅间叹着气,双臂交叉抱着,看向旁边一直听着的那须,“不明白你说这些做什么。关于被害人的病历,我有必要详细地掌握吗?”
“很有必要。”回答的是志贺,“确实现在水上医生谈的是有关蓼科早树的病历。但是在她的病历里同时还有作为天才数学家的经历。”
“病历同时也是经历吗?”
“如果蓼科早树只是作为单纯的自闭症少女的话,”水上再次开口,“估计我们会像对其他患者一样对她吧。至少不会给她提供专用病房、助学金及生活费,也不会让她进入新世纪大学初中部。”
“从那时候起就已经是天才了吗?”
水上重重地点头,“在自闭症的患者中,存在一种被患有学者症候群的人,他们在某方面会表现出天才性。但蓼科早树的情况,不能称为严格意义上的自闭症,我们当初也没打算朝那一方面调查。我们只是为了将她封闭的心灵打开,于是从找出她感兴趣的事物着手。结果得知她对某个意外的事物抱有浓厚的兴趣。告诉我们这些的,是她的哥哥。”
听水上的意思,是蓼科早树的哥哥耕作告诉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