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他有什么关系,但既来之则安之,陪着老僧一起陷入了回忆,半晌,老僧幽幽的开口道:“菩提本无树,明镜亦非台,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
刘英楠一阵头大,好端端的怎么又来佛学哲理了。
老僧微笑着说:“我的意思说,这里原本什么都没有,没有山,没有石,没有庙宇,没有和尚,直到很多很多年以前,具体是什么时候已经没有人能说得清了,一位圣僧来到此处……”
说到这,老和尚又陷入了向往中,刘英楠满头黑线,真不明白老和尚和自己说这些干什么,还很多很多年以前,他苦笑道:“高高山上一老僧,身穿衲头几千层。若问老僧的年高迈,曾记得黄河九澄清。五百年前清一澄,一共四千五百冬。”
“咦,难道你也知道?”老和尚顿时眼冒金光,道:“细细算来,确实有四千五百年左右。”
刘英楠彻底无语了,难道那老和尚是唱快板书的?他试探性的说:“老僧倒有八个徒弟,八个徒弟,都有法名。大徒弟名叫青头愣,二徒弟名叫愣头青,三徒弟名叫僧三点,四徒弟名叫点三僧,五徒弟名叫崩葫芦把,六徒弟名叫把葫芦崩,七徒弟名叫风随化,八徒弟他的名字就叫化随风。”
眼前的老和尚无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