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
不仅是他,也有人真的很忌讳,同样站在人群外,一脸的为难,又不想戴孝,又想着与该村的人建立好关系。
在这些人中,刘英楠还看到了几个熟悉的身影,经常在新闻中,各式各样的大会小会下基层节目中看到的领导,他们平日里高高在上,自己亲爹死了都未必会戴孝,更何况是不想干的人。
不过村民们很坚决,如果不戴孝,不上香,不烧纸,不叩头,谁也没资格进院子。
有钱就是底气足啊。
刘英楠站在外面,叼根烟卷看热闹,站累了就找个每人的地方蹲会,烟卷叼了半天才发现少了点什么,竟然带了烟没带火,这是人世间最郁闷的事情之一,其郁闷程度仅次于上厕所没带纸。
刘英楠摸遍全身也没找到打火机,转头一看,忽然发现身边蹲着一个老汉,皮肤黝黑,脸上皱纹纵横交错,犹如公路网一般,身材佝偻,穿着三十年前的蓝衣灰裤破布鞋,头发花白,脸上写满了沧桑。目光有些伤感与不舍,愣愣的看着眼前那正在办丧礼的旧房小院,又像是看着不远处的青山,久久的凝视着。
“大爷,有火吗,借一下。”刘英楠客气的说。
那老头忽然一愣,仿佛见鬼一般转过头,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