蛋红扑扑的,双眼紧闭,眉头紧锁,牙齿咬得咯咯作响,全身都在无意识的颤抖着,任雨焦急的说:“他发高烧了!”
刘英楠顿时神经一紧,怎么好端端的会发高烧呢?他连忙赶过来,伸手摸了摸孩子的头,滚烫滚烫的,刘英楠虽然对医学一窍不通,但生活常识还是有的,额头这种热度,最起码在三十九度以上了。
刘英楠还没有拿开手,孩子忽然发出痛苦的呻吟声,猛的张开嘴,哇哇的呕吐起来。额头滚烫,脸蛋通红,但身体却如坠冰窖一般剧烈的抖动着。
“这是……”任雨慌了神,所谓,医不自治,医生没法给自己看病,也没法给自己的亲人看病,那是因为有个人情感在里面,战战兢兢,没办法保持冷静,此时的任雨就是如此,她惊道:“看着反应,又是冷有是热,全身颤抖外加呕吐,难道是寒热证,打摆子,是疟疾?”
“疟疾?”这个可怕的词汇就像一道血光在刘英楠眼前闪过,任雨急得甚至都忘了自己就是大夫,就像个惊惶无措的母亲,抱起孩子就要呼救。
刘英楠神情冷漠,眼神一扫,正好看到湖边,一个虚幻的身影正在慢慢凝实,那是一个尖嘴猴腮的人,看不出男女,大眼睛滴溜溜的转,汩汩金色的雾气在口鼻中流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