蜷了蜷。凌志刚喝醉了就有点无赖,往炕上一躺,要枕他的腿:“喝蒙了,得缓缓。”
当着张爷夫妇的面,钟鸣也不好意思推,就说:“你吃点饭再睡,要不然胃里就该难受了。”
凌志刚这才又坐了起来,吃了几口菜,可是看那样子,似乎醉的很厉害了,神智也有点不清楚。钟鸣有点意外,他以为凌志刚的酒量有多惊人呢,整天喝,也就这个水平,半瓶酒对普通人来说已经是海量,可是对能喝的人来说,也就是中上水平,那酒瓶不大,酒量并不多。张奶奶从炕上下来,说:“我给你盛碗汤去。”
钟鸣一听赶紧爬了起来:“奶奶,您歇着,我去端!”
他说着就下了炕,去厨房舀了一碗汤,怕汤醒酒的力道不够,又往里头倒了好多醋。凌志刚喝了一口就皱起了眉头:“有点酸。”
“酸了才能解酒。”钟鸣说:“都喝了。”
凌志刚就喝了个底朝天,喝完赶紧吃菜,吃完两口酒劲就上来了,就从炕上下来,说:“我去屋里头躺一会儿。”
张奶奶就说:“你看看你们爷俩,喝这么多干嘛,连饭菜也吃不下去了。钟鸣,赶紧扶着你表哥。”
钟鸣把凌志刚扶到他们屋里头,出来看见张爷似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