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钟鸣看的一怵一怵的,赶紧弯腰帮忙往里头抱树枝。
凌志刚把柴火放到壁炉前,钟鸣才看见沙发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一个医药箱。凌志刚指了指沙发:“坐下。”
钟鸣老老实实地坐下,伸手摸了摸额头,摸到一点鲜血,可是不明显:“只是破了皮而已。贴个创可贴就行了。”
可是男人还是小心翼翼地帮他抹了点药水,看他不停地皱眉头,就问:“有那么疼么?”
“有,蛰得慌。”
男人忽然捞过他的头亲了上来,非常突然,然后把他压倒在沙发上,仿佛要吸干他身体的所有空气。钟鸣很快就被憋的喘不过气来了,开始眩晕。
然后男人忽然又温柔了起来,往他嘴里渡着空气,轻轻舔着他的舌头,仿佛待他如至宝。
钟鸣渐渐开始沉迷,似有若无的回应。凌志刚的亲吻刚开始如蜻蜓点水,当他的嘴唇离开他的时候,钟鸣竟然开始追逐。
男人摸了摸他的脸,说:“我去生火。”
等到男人从他身上离开的时候,钟鸣才意识到自己的所作所为,他抹了一把脸坐起来,看着凌志刚把柴火放进壁炉里面生火,火苗一点一点燃烧起来,照红了男人的脸。钟鸣把沙发往前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