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血一样刺激的红。
他真想干他,操的他下不了床,叫不出声音,射他一身的精/液,看看他以后还敢不敢挑衅他。他肯头了他挑衅他,让他也乱了分寸,他尽管后悔,可是如果要他重新经历一次,他还是会拎着警棍过去,还会这样揍他一顿。
他嘴角扯出了一抹笑,说:“你以为老子不敢干你?你以为老子干了你咱们就两清了?我告诉你,我就是操了你,照样留你在我身边,一辈子拴着你!”
钟鸣忽然爬起来,趴到沙发上,高高的翘起屁/股,掰开自己的臀缝,说:“我后头也被你用手指头捅伤了,也得抹药。”
凌志刚呼吸一滞,深吸了一口气,抬手抹了一把眼角的汗珠子。
钟鸣把头埋进了沙发的枕头上,身子微微抖了一下,就没有了动静,就那么趴着。
凌志刚看着稍微有那么一点点红肿的穴口,咽了口唾沫,把头扭了过去,说:“你还真豁得出去,就这么恨我?”
钟鸣没有回答他,却做了一个让他口干舌燥的动作,他缩了缩那诱人的穴口,又张开,几根细毛贴着那一圈褶皱,似乎有点潮湿。
凌志刚抹了把脸,似乎有点忍不住这诱惑,欲望来的特别汹涌。他想干钟鸣不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