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地从床上爬起来,套了件外衣就跑到梳妆台的镜子前,背过身去,撩起衣服对着镜子照了照,只见自己左边屁股上乌青了一块,怪不得她觉得痛了,赵建国那男人下手也没个轻重的。
韩梅在心里抱怨着,不经意间一抬头,立刻就被镜子中女人嘴唇高肿的样子给吓呆了。
原本红润饱满的上嘴唇在我们赵副营长的舔、咬、啃、吸下,终于是像发了面的馒头一样肿了起来,更要命的是还带着点外翻的样子。韩梅现在也不用照镜子,眼睛稍微向下的一瞟就能看到自己的嘴了,那模样可不比当初赵建国的“地包天”好多少,这叫她等一下怎么出去见人,不由得在心里把赵建国骂上千遍。
此时正在操练场上带兵的赵建国下意思地回头,朝不远处家属楼四楼的一个小阳台望了一眼,他好像听见媳妇叫他了。
半个多小时过后,韩梅一手拿着棉签,一手拿着上次赵建国用剩的消肿药膏,坐在梳妆台前一脸气愤地抹着。心里还在想着赵建国早上起床看到她这个样子时,是怎样一副得意的表情。韩梅越想越生气,这副鬼样子一会儿要她还怎么出去见人?可她家两个宝贝还在人家家里,从他们出生到现在自己还没和他们分开过,这一夜没见的心里总是放心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