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包装好。她怕冬天盖的大棉被会被老鼠给咬了,就让石头帮忙,用袋子装起来,绑好后给吊在了屋内的房梁上。所有的碗碟什么的,都收到柜子里,锁了起来,没吃完的米什么的,都送去了石家。
要出发去部队的前一天晚上,韩梅心里兴奋着,躺在床上,怎么也睡不着。就在她想着到部队后,自己和赵建国会过着怎样的日子时,趴在床脚边的锤子突然竖起了耳朵。只见它隔着门,对着屋外一直吠个不停。
“锤子,怎么了?”可是任韩梅怎么叫,它都不停。她心里纳闷,以前锤子可从来没这样过。难道是屋外有什么?
韩梅这样想着,不觉背上一阵发凉。她从抽屉里找出手电筒,装上电池,轻轻地打开门。锤子趁着她打开门的瞬间,从下面钻了出去,直接奔向了院子东北角的墙下,站在那,抬着头向上狂吠着。
韩梅拿着手电筒,拢了拢披在身上的外套,走到了院子中。
今晚的月亮很圆,但没有星星,月光洒在院子里,惨白惨白的。有月光照着的地方,亮亮的,可以看得一清二楚,这样反而衬得暗影出越发的漆黑了起来。
赵家的小院子三面的围墙都是泥巴墙,为了防止被雨水给冲散了,围墙顶上盖了一圈的瓦片。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