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惊采绝艳的李牧言不在这里了,在北宁的宫中,听说这些日子,依旧是不管世事,不过……
余陶目光一闪,目光从李婉身上滑过。
这兄妹俩,都不是简单的。
一个从阶下囚到如今的国公夫人朝堂上的第一女官,另一个从谋反的主谋如今却能安然生存……
和这样的敌人为敌,真是想想就可怕。
余陶提起了笔,心中很是幸灾乐祸地为北宁的那位女帝点了一根香。
一路保重。
许珍和李婉两个人手拉着手说了半天话,一直到余陶不怎么耐烦地敲桌子让许珍将他的女官还给自己之后,许珍才含笑和余陶说笑了两句,转身离开。
临走前不忘了说一句,自己今天就会将人送过去,让李婉记得接着。
余陶等到许珍走了之后,才随口问起李婉,许珍送了什么人。
结果李婉笑微微地道:“给臣生孩子用的。”
余陶口中的茶水差一点喷出来,还好记得面前是自己刚刚和李婉商量出来的东西,千辛万苦地咽了下去。
边上的太监看得胆战心惊,连忙上前抚胸拍背不止。
李婉依旧站在边上,看着余陶笑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