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过,他们依旧是最好的朋友一样。
但是沈勋却知道,当自己没有阻止自己的合作伙伴对李牧言的出手的时候,自己和李牧言之间就有了一道难以跨越的鸿沟。
不,在李牧言那天闯进自己院子的时候。
他上前一步,无所谓地笑:“有几天不见了,居然都不告诉我你要走了?”
李牧言只是格外温柔地微笑:“吏部催的急,只好快些走,又找不到你,我还以为你出京去了。”
双方都知道这只是借口,沈勋这个时侯却不得不将这个借口当成是真实。
“最近确实有点忙,”他打着哈哈,上前捶了李牧言的肩膀一下,“到北边去了,也要好好活下来。”
“当然。”李牧言说。
说完这样简短的两句话,双方一时之间居然无话可说。
沉默了一会儿之后,沈勋才慢慢地没了笑脸:“曾经说过的事,还算数吗?”
李牧言眯了眯眼:“我们说过很多事,你在说哪一件?”不等沈勋回答,他就笑了笑:“没关系,只要你不变,当初说的事,就总有实现的时候。毕竟,还是当年的那个人不是吗?”
沈勋沉默了片刻,笑了笑:“你说的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