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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的时候,只带了李夫人给他的几百两银票,坐的车都是沈勋的。
沈勋说:“难道你就不怕被我连累?”
“成国公不会让自己的嫡长子出事的,”李牧言说,“在他的地位已经有些坐不稳的时候。”
沈勋哈哈大笑起来,拍着李牧言的肩膀:“你比我聪明。”他的眼睛有些黯淡,“如果我能想到这个,就不会和他闹成现在这样了。”
李牧言轻轻垂下眼帘。
有时候,他宁愿自己有一个可以闹出误会但是依旧双方关心的父亲。
但是,他只有一个躺在病床上,什么都做不得的父亲。
没关系,他还有母亲和妹妹。
李牧言走了之后,李夫人和李婉云的日子,越发平静如流水一般。
李婉云被陈嬷嬷和木嬷嬷教导着学礼仪,学掌家……
学如何做一个合格的贵女。
这些上辈子早已驾轻就熟的东西。
她学得很快,但是并不超出一个合格的限度,让陈嬷嬷和木嬷嬷赞不绝口。
宫中的太后也因此对她更加关注起来,偶尔叫了她入宫去聊两句。
李夫人对此有些战战兢兢,太后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