咙中的声音更重了。
殿试过后,本该是新晋的进士们交流感情的时候。
但是,没有人敢邀请李牧言。
向来前三都是进翰林院的,只有李牧言,成了独一无二的那一个。
皇帝的不喜,表现得太过明显。
李牧言淡然处之。
“他们,以后不会是我的朋友。”他说,“所以,没有必要联系感情。”
如果我成了权臣,他们自然会贴上来。
他在心底说。
沈勋闻言,忿忿然一拳落在墙上。
李婉云在边上含笑看着,低下头来又是一声叹息。
“哥哥,”她说,“父亲和母亲,肯定是不能跟着你过去的。”
李牧言沉默片刻,点了点头,“你说得不错,”,他脸上的笑意淡了些,“也许,只有我一个人孤身上路了。”
沈勋说:“我会求父亲帮你找几个幕僚,一个人的县令,是做不成的。”
李牧言很爽快地答应下来:“如此,多谢了。”
沈勋捶了他一下:“你我之间,谢什么。”他的表情有些愤怒,“陛下当真是……”
李牧言轻轻捂住了他的嘴。“慎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