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谁可信？”
“那我就是没杀丹九问。”达无悔轻轻的说，“但我知道他已经死了。”
李师师点点头，神情更加黯然，毕竟丹九问做他的师兄做了几千年。几千年来，一起修仙的师兄妹就剩四个，真的很不容易。
达无悔等李师师的心情平稳一些后，问了一个奇怪的问题。
“师师，我问你一个问题，你知道丹九阳的真实身份吗？”
“师兄就是师兄，他还有其他的什么身份吗？”李师师不解的说。
达无悔点点头，看来李师师也不知道丹九阳的秘密。
“我再问一个问题，你知道有一个人要杀你，这个人修为比拟高很多，你会怎么做？”达无悔问道。
“当然是藏起来。”李师师略微一思考说道。
秦雨虹皱一下眉头，似乎觉得也是躲起来最好。
“本来是的，不过在特定的情况下，张扬反而是一种保护自己的方式。”达无悔笑笑说，“今天，丹九问如果知道我已经回来，那么现在的所有五代弟子都是我的保护伞。”
秦雨虹露出恍然的神色，这是让丹九问在大厅广众之下投鼠忌器：达无悔实在是太聪明了，张扬这段时间，使丹九阳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