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弟弟的将来他可以把他送走,但是钱是绝对不能收的。
四婶叹了口气也不再劝了,两人沉默下来,屋里只剩下锅里滋拉滋拉,还有苞米棒子爆裂的声音。过一会锅里的食物好了,男孩去了火,打开锅盖,蒸汽一下子涌了上来,渐渐散去后,露出满满一帘子白白胖胖的大包子,男孩伸手捏了一下,烫的赶紧摸了摸耳朵,拿了篮子铺了干净的棉布,细细的摆了,一个没少的放到蓝子里,满满的装了一篮子。这还是隔壁三婶子帮着做的,弟弟最爱吃。
四婶子看着有股说不出来的心酸。
男孩把篮子盖上,走进东屋,屋子里十分的敞亮,刚盖了不到两年的房子还带着一股树油味。南边窗下一铺大炕,并排能住五六个人。
炕上并排躺着两个小孩,一个四五岁,虎头虎脑胖乎乎的可爱,另一个一两个月的样子,脸色青白,嘴唇泛紫呼吸粗重,竟有些不健康的样子。
走到大一点的孩童身边,轻轻的摸了摸弟弟的额头,用手摸了摸孩子睡出的热汗,看着那可爱的睡容,一丝一毫的印刻在心底,眼睛一下被泪水占满,跟着进来的四婶扭过头去也红了眼圈。
使劲眨了眨眼,站起身,将几件七八成新的衣物放在包袱皮里收好,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