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大脑一下子就短路了，他懵了。
他现在不知道自己到底应该如何回答王成林，因为他心中最是清楚，自己绝对不是这个合同事件的主谋，主谋另有其人，但是现在的问題是，他应该怎么來回答刘飞的问題，他担心自己说了，后果会更严重，而且他认为自己不是主谋，即便是被查出來问題也不会很大，所以，他略微沉思了一会之后，还是硬着头皮说道：“王市长，这个……这个我真的不太清楚啊，我不知道您说的是什么意思，那份合同我记得沒有什么问題啊。”
程海明在赌，他一是在赌自己的运气，二是在赌王成林查不出问題來，因为早在当初有人操作这个事情的时候，那人便已经考虑到了今日有可能的发生的情况，并表示说，只要自己能够守口如瓶，保证自己不会有事。
等程海明说完之后，他和很多常委们忽然发现，一直紧绷着脸的王成林突然笑了，王成林的笑容是那样的灿烂，就好像人畜无害一般，王成林笑着看了程海明一眼，轻轻点点头说道：“嗯，程海明同志啊，看來你的骨气还是很硬的嘛，看來在你眼中，我们这些市委市政府的领导们都是菩萨一样的心肠啊，看來在你眼中，我们这些领导好像沒有什么城府、沒有什么能力、沒有什么威信嘛，既然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