尝不是如此呢!他们这一代人,面临的国内、国际形势越来越复杂,如果没有强大的掌控能力,很难掌舵华夏这艘巨大的舰船!”
“你认为刘飞能挺过这一轮的考验吗?”
“我对刘飞有信心!”
“那曹晋阳呢?”
“……”
与此同时,在燕京市的那所守卫森严的别墅里面,老刘头家里,老谢头一边叼着烟袋锅一边斜着眼睛看着眼前的棋局,随后拿起马来跳了一步!
老刘头一看,嘿嘿笑道:“老谢啊,你这一步和上面那两位给刘飞和曹晋阳他们出的那道考题有异曲同工之妙啊,怎么着,你认为你悄悄的把这个马放在这里的目的以为我看不出来吗?你太小看我了!看我如何破局!”说着,老刘头拿起小卒来轻轻向前拱了一步,正好别住了马腿,使得老谢头的马动作起来,束手束脚的。
老谢头并没有着急出招,而是嗒抽了一口烟,轻轻吐出一口烟圈之后,然后缓缓说道:“老刘头啊,你难道就不为刘飞担心吗?上面那两位这次的布局真的很精妙啊!他们什么都没有做,但是局却已经悄然形成,别说是刘飞,恐怕就是白云省省委里面恐怕都不一定有人能够看出来来,就连咱们两位如果不是一直紧紧的盯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