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几个人在刘飞他们旁边的那张桌子坐下,其中为首的是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身体瘦削,满脸的络腮胡须,他叹息一声说道:“哎,发工资?我们已经3个月都没发工资了,现在我们卷烟厂黄了,就连我们的住宅小区和厂区都要被迫搬迁,但是我们听说市里打算无偿把我们卷烟厂的那块地出让出去!如果真是这样的话,我们恐怕以后只能喝西北风去了。”
于大宝叹息一声说道:“哎,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啊!”说完,便转身回到柜台,继续算账去了。
几个人坐下来之后,便要了一盘花生米,两瓶衡水老白干,一边喝一边聊起天来。
本来刘飞也没怎么注意他们,只是低声和总理交谈着。
但是这几个人喝下两杯酒之后,说话的声音便越来越大了,而盘子里面的花生米也越来越少了。
那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狠狠的一砸桌子怒声说道:“兄弟们,如果咱们卷烟厂那块地皮真要是无偿转让出去的话,恐怕到时候市里肯定不会给我们以合理的房价补偿的,不拆迁的话我们起码还有房子住,如果真要拆迁的话,又不给咱们合适的补偿,恐怕咱们都要喝西北风去了。”
“哎,谁说不是呢!新上任的市委记王富贵真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