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一大群原本冷漠而桀骜的打手们也加入了战团。
一块块的砖头被搬开,一根根的椽子和大梁被挪到一旁。
漆黑的夜色中,十几个3到8岁的孩子孤零零的站在院子中,在夜风的恫吓中发出一声声凄惨的啼哭声。
一个脖子上有道伤疤的男人在旁边拿起电话,拨了彭宇的手机:“彭总,我们遇到麻烦了,是这样的……”
彭宇听完经过,沉默了一会,突然说道:“你们都不要管了,赶紧撤出去,你们几个一会来我这里领钱,领完钱赶快到外省去躲一躲!”
脖子上有道刀疤的男人大喊一声:“都不要管了,回去!”说完,他大步流星的向往走去。原本帮忙搬东西救人的男人听到领头的发话了,便纷纷放下手中的石块和木头,转身向外跑去,夜色中,轰隆隆的拆迁机和推土机的马达声渐渐远去,最后消失的无影无踪。
废墟中,叶飘雪那双雪白的小手此时早已血肉模糊,血水、汗水、混杂着泥土、木屑依然不知疲倦的在一块一块的搬运着石块,但是她的嘴里依然大声的呼喊着:“香香,香香你在哪里,你快说话啊!”
然而,没有人回答她,只有夜风呼啸而过,带来一阵阵污浊不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