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又听她道,“你喂我,我准能吃得更香。”
乔浈笑眯眯地照办了,声音还温柔至极,“哪个不合口,咱们就换。想吃什么,我给你弄去。”
旁听的众位暗部兄弟又在感慨:主母强归强,但也不是什么男人都能消受得了。很快,他们就知道哄人喂饭真的只是小儿科。
崔琰枕在乔浈的腿上,躺得好好的,忽然猛地坐起身来,摸着肚子瞪着丈夫理直气壮道:“我还是不舒服,我要打孩子的爹出气。”
这真是天降横祸,媳妇要揍我,也只好由着她揍。
不过媳妇那轻飘飘的小拳头和小巴掌,对于皮厚防高的国师来说,与打情骂俏无异。作为“肌肤~饥~渴症”重度患者,媳妇轻重交叉的“爱~抚”令他十分享受,可是这人一得意,就容易忘形,乔浈随口一句“药果然不能停”,崔琰闻言一愣,之后便是一阵疾风骤雨的软枕狂砸。
乔浈捂住俊脸,四处逃窜。
自小爹不疼娘不爱,兄弟之间也大多是存着陷害和利用的心思,不难想象乔浈有多珍惜来之不易的感情。像这种夫妻之间的逗弄,他觉得有趣又享受,唯一让他小有不安的地方在于,不是很有把握能准确分辨“媳妇已经在发火”还是“属于情趣范畴之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