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成王喝茶聊天的国师请了进来。
孩子不听话,妈妈和风细雨手法不管用,就只好请爸爸来暴力教育了。
把叔侄俩留在书房,崔琰自己却撤了出去:找小叔子说说话,顺便邀请他老婆过来坐坐——乔睿的老婆跟崔琰辈分差得多,说话行事不免拘谨,崔琰也不想难为人家。
第二天乔浈与皇帝商量过后,借着这冠冕堂皇的理由,皇家与暗部的兄弟联手,一举把伊夏汗国留在京里并藏身于若干商户的细作清洗了一遍。而谭燕哪怕跟太子有了点合作的初步意向,也无可避免地被波及,损失了些外围成员……
崔琰得知这些时,已经是五天之后了。她喝的保胎药有不错的安神效果,本就是睡神一个,有这药她就变本加厉,一天十二个时辰她能在床上度过其中九个。她还有公务要处理,再扣去吃饭洗澡的时间,一天下来都没能跟乔浈说上几句话。
国师深深地忧虑起来,即使国师一脉的老供奉们以项上人头作保夫人绝对安好无恙,怎奈孩子的爹就是不信,就是觉得这状况很不对劲儿——国师府的玄妙八百多年来依然没能破解,之前入住国师府的兄弟虽然大多数人都能适应并自愈,但也有极少数直接一病不起了……
乔浈把妻子的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