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狠不下心。放几个进来,让我取乐,顺道也让她们替我散步些流言。”
乔浈一笑,“好。”多派些伶俐的属下盯着,也不怕来人掀起什么风浪。
等到大夫们赶到,崔琰抱着丈夫的腰正睡得口水不止。
几百年下来,缓解入住国师府不适的方子已经有了好几种,大夫们也经验丰富,用了上好的药材调了新药汤:药力温和、不伤孕妇又味道不那么太糟糕,当然缺点正是费用太高且要现吃现配。
乔浈听说,立即自告奋勇:我亲自动手。
崔琰在淡淡药香中醒来,弄琴给自家小姐略略梳洗后又披了件遮风的斗篷,还悄悄地向厢房努了努嘴。
崔琰会意,亲自前去厢房一瞧:乔浈与乔仲枢叔侄俩一人一把扇子,正坐在小炉之前看着锅中微滚的汤药。
崔琰十分感动,肯替她亲手熬药,大约也肯替孩子半夜热奶吧。她也不避讳侄子,径直趴在丈夫背上,“你对我这么好,不如咱们多恩爱,我多给你生几个孩子来报答你?”
乔浈按住妻子环在他颈间的双手,笑道:“心意领了,但你身体不好,真的不用勉强。”
乔仲枢却一本正经,皱眉插话道:“不管九叔九婶生几个弟弟妹妹,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