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被传染了,也跟着低烧乏力开始嗜睡。
半梦半醒之间,丈夫的声音忽近忽远,但却不影响崔琰明白无误地听懂内容,“你说,被一大批人睡,以及被最讨厌的人睡,究竟哪个更让人无法释怀?”
崔琰知道这说的是谭燕,她抬起眼皮,指了指在外间替她处理公务和往来信件的庄庄,“他有经验,更有发言权。”
彻底脱离了苦海,庄庄恢复了豁达本色,被老板点名,遂起身大大方方道:“以属下经历来说,更憎恨后者。”
乔浈立刻显出一副“果然如此”的模样,“我猜也是。兵不厌诈,就算是合作,也得伴着深坑和陷阱吧。”
崔琰笑了笑,“若是能借此搞倒太子,我乐意给谭大叔上柱香!”说完,翻了个身,在彻底坠入梦乡之前,全没错过丈夫那忧虑且欲言又止的表情。
崔琰心想:有什么事儿,等我醒来再说吧。全然没想到自己再次清醒已是一天一夜之后的事情。
她揉了揉眼睛,陌生的陈设映入眼帘,她又捏了捏眉心,这时乔浈的声音适时响起,“一个好消息一个坏消息,你想先听哪一个?”
“坏消息吧。”崔琰嘀咕着,还不忘撒娇,“抱抱。”
乔浈很是主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