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之事我得如实禀告给九爷,您……”
安王无奈道:“自求多福吗?我准得挨揍吧。”
马车外的声音也一样能清晰地传进来,崔琰划拉着侄子的细滑如丝的长发,笑道:“隔着老远就听见安王叫得跟公鸭子下蛋似的,假的不能再假了。”
此言一出,周围兄弟们努力压住笑意的咳嗽声吸气声此起彼伏。安王面皮微红,心中却在琢磨为什么年纪轻轻、世家出身的小姑娘能……有“这种”经验?
乔仲枢等到外面重新平静下来,才轻声提醒崔琰道:“九婶,您的‘事迹’可是被九叔捂得很紧,除了暗部和父皇那边的几个心腹清楚来龙去脉之外,没有亲身跟您打过交道、不知道底细的皇族子弟对您可都不是太尊敬。”
崔琰微微一笑,示意侄子坐起身子再凑得近些,等乔仲枢把耳朵附了过来,她才小声说道:“不妨。新式手弩都是宗室勾结一些商人私自卖出关外去的,这些人不得不杀不得不囚,等你九叔处理完这些人,再让大家认识我也不迟啊。”
乔仲枢双目精光一闪,“父皇和九叔打算血洗皇室?”
“哪有这么夸张,清除异己罢了。”有些皇族成员因为有了免死金牌行事越发恣意没个分寸,皇帝和国师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