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免恼羞成怒。
不过不管太子心情如何,今儿也无法成事了。听说乔季桓特地来请乔仲枢一起去秦国公府寻九叔,太子怒极反笑却一时不能如何,寒暄几句便带着随从们走远。
直到兄弟俩出了宫骑马并行在大街上,外冷内热的乔季桓终于忍不住,问道:“你怎么都不反抗?”
乔仲枢垂着头,声音轻微到几乎听不清,“打不过。”
“究竟打不过还是怕惹事?”
隔了好一会儿,乔仲枢才道:“父皇护着他。”
乔季桓震惊了:他一直以为太子狂愎、二哥懦弱,可谓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可听他二哥刚刚所说,父皇也知晓此事,二哥他更是纯粹地求告无门。
乔季桓好不容易找回自己平时说话的声音,“二哥你还有九叔,弟弟我也会尽力而为。”
从四弟身上得到安慰,乔仲枢平静了些,“九叔让我多和崔家兄妹来往。”
乔季桓颇有恨铁不成钢之感,“那你倒是殷勤些递帖子啊,崔家从来都不会拒绝皇子进门。你在崔家书房里枯坐也比宫里安全不是?”等入了夜,宫门下钥,东宫也就无法和其他皇子居住的宫殿往来了。
乔仲枢没法儿和四弟解释:自己头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