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但不敢。”
乔浈也笑了,“你若是改了主意,什么时候找我都可以。”说着,放下了袖子。
国师一脉果然神秘,崔琰便问:“国师都需要刺上这些花纹吗?”
“对。”乔浈主动补充道,“除了双臂,后背,双腿上也还有些。”
“我想想都觉得疼。作国师可真辛苦。”
“还好,”乔浈诚恳道,“至少我活下来了。”
只是,跟刚熟悉没多久的姑娘说起苦大仇深的往事,你让人家怎么接话啊?虽然她很清楚,给先帝这种变~态~扭曲又六亲不认的昏君当儿子,想求生究竟有多艰难痛苦。
崔琰勉强笑道:“最艰难的日子已经过去了嘛。”
乔浈沉默了下,才望着崔琰道:“你不必为难,想说什么都好,不用太在意我的感受。”
崔琰想了想,便直白问道:“您能告诉我北军那批手弩的真正去向吗?”
“被太子挪用了。”乔浈答得也很痛快,“太子动用这批东西只是想坑害季桓,靠这点玩意儿除掉崔家的嫡子嫡女,他还没这么天真。”
乔叔权与乔季桓兄弟皆是熟读兵书,弓马娴熟,相对文弱些的太子便想借着前往西北督运军~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