枢忽然有种自己就是只小白兔的错觉,他定了定神,便主动告辞了,他确实得回去好好想想。
送走皇子,兄妹俩一起去探望卧病在床的庄琼芳。
庄老板挣扎着起身,崔珩按住他的肩膀,崔琰则劝道:“逞什么强,我们是这个时候挑理的人吗?”
大晋的男士睡衣领口开得很大,足够露出八成的胸膛,因此庄老板坐起身时,他的上身再一次“一览无余”了——胸前那两点纵然敷着药膏仍能看出肿得通红,估计下面也不太乐观。
不过大夫已经说了,虽然要吃些苦头却不凶险,又仗着年轻身子骨还好,躺上几日便无碍了。庄老板并不担心自己的身体,只是初来乍到先躺倒在床,还让上司与上司的亲哥前来探病,他那小脸不由通红,也不知是烧的还是羞的。
崔琰笑道:“你弟弟已经安定下来了,过些日子给你捎的书信也就到了。你如今还是安心养病最为紧要。”
庄老板喜出望外,只要自己还有用,弟弟在西北自然平安无虞,当即兴奋得跪在床上谢恩不迭。
回到书房,乔睿上门送信:乔浈单独邀约崔琰去看马球。
崔琰拿着帖子,笑道:“我怎么对你比国师大人印象还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