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隶一样可以买卖,但终生都不能脱离贱籍。
崔珩何等精明,一下子反应过来,“哪位皇子?”
“乔仲枢。”
“二皇子?”崔珩皱了眉头,“这人的确不好打交道。”
崔琰说话声音渐小,“他又不是皇后所出,底气和脾气都没那么足,而且我知道他做梦都想要什么。”
崔珩双手轻按在妹妹肩上,“二哥帮你。”
“二哥先帮我查个人。”
崔琰在西北便爱听戏,如今闲来无事来京里闻名的戏楼捧个角儿,也并不怎么扎眼。
戏楼的老板同时也是头牌,庄琼芳在后台死死盯着二楼正中包厢里正与兄长谈笑风生的年轻女子,套着厚重戏服的肩膀竟在轻轻颤抖——这是他唯一的机会,他必须抓住它。
庄老板难得登台,一开腔就博得满堂彩,崔琰在包厢里笑问二哥,“如何?”
崔珩摇头笑答:“形貌昳丽,嗓音迤逦,别的还看不出来。”
崔琰看向舞台上庄老板,庄琼芳似乎感受到了崔琰的目光,仰头回视含情脉脉,莞尔一笑。
崔琰大笑,“瞧,在勾引我呢。”找情夫,养面首,在守寡的名门贵妇之中可相当流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