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巧仙,而除了她们,更重要的是还有那位远嫁蒙古的郡主。
她不在意喜欢的男人心中有着白月光,可是她在意自己只是那白月光的替身。
萧睿知道吗,他是喜欢她,还是喜欢像白月光的她呢?
余露低声道:“王爷的想法,我不敢揣测。”其实这句话用妾身更好,用了我的自称,总有些不伦不类,好像自己的身份并没有被放得太低。
余露有些不自在,不是因为她想在男人面前放低自己,而是她总觉得,当男人给了她太多的特殊,只怕想走就更不容易了。
尤其是现在,明月不肯,王妃吓走了,还有谁呢?
她难道真的要日日年年都待在王府了吗?
萧睿很失望,他不知道余露的所思所想,只觉得想要彻底留了余露的心,真的很难。
他转身去了净房。
余露略站了片刻,回了卧房拿了干净的衣裳,抱着站到了净房的门口。等到里面水声停了,再略等了一下,才进屋。
萧睿似乎忽然学会了尊重,虽然仍然叫她伺候着,可是却不会在她面前脱得什么都不穿。而是等她送了衣服出去后,才会把最后一层单衣脱了,换上干净的。
等到穿外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