碰撞之后从诡异的角度袭杀而來的草雉剑,都让他难以招架。
那飘忽不定恍如飞絮的短剑,落在他的拳套上时,却好似大锤一般,重逾千斤,使得汉斯雄健的身躯,不断的后退,手臂发颤,就连特种刚才打造的拳套,都被扫出了一道道的白色印痕,好像随时都将破裂飞散一般。
噗。
终于,汉斯的手臂反应迟缓了一下,草雉剑几乎是从他的两手之间突进,在他的胸口上划出了一道深深的血槽。
冰冷染血的剑锋,顺势向上,朝着他的下巴扫了过來。
汉斯两眼瞪圆,脑袋后仰,两手却呈合击之势,朝着袁野握剑的手便砸了过來,只要碰上,袁野的手,只怕非被砸个血肉模糊,骨断筋折不可。
袁野嘴角一扬,露出一丝嘲讽的冷漠笑意,他的手闪电般向后缩了一下,草雉剑左右一震,便将汉斯的拳头震的朝两边崩去。
他握着草雉剑的手,也一阵酥麻,差点沒有握住短剑。
可是,袁野的攻势却并沒有因此而有丝毫迟缓,他早就蓄势多时的左手成拳,朝着汉斯的右拳便砸了过去,正中对方的手腕。
喀嚓。
凄厉的声音陡然响了起來,汉斯愣是被这一拳给砸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