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壮嘴角露出一丝苦涩:“你说对了。帮主年纪大了,身体又不好,在这个时候,他绝不敢冒着风险去进攻遮天的。头年咱们白白的折损了林涛,金不四,林涛还好说,可是,那金不四是谁?那是老爷子苦心培养的接班人。金不四之死,对整个社团來说,才是最大的危机!”
“金不四死了,那不是还有个金不三吗?再说了,金不四有那么重要吗?”杨黑塔撇了撇嘴,对这哥俩显然都不怎么待见。
杨壮露出鄙夷之色:“金不三如何能与金不四相比?其实说來,这也怪不得别人。当初,老爷子是怕兄弟俩闹别扭,最后來个手足相残,所以,故意放纵金不三,对金不四严格要求。那金不三就是个纨绔子弟,愚蠢自傲,白白为人利用,逼反了叶寞。”
“堂主,您的意思是说,叶寞不是杀害金不四的凶手,而是被金不三故意逼走的?”杨黑塔挠了挠头,有些不敢相信,这可跟他平时得到的社团的信息有些不相符啊:“难道金不三才是……”
杨壮用手使劲搓了搓脸:“金不三还沒有那个胆子,不过,金不四的死,也少不了他的份。我一直怀疑,咱们社团高层之中,有遮天的人。我估计帮主也对此有怀疑,所以,在金不三涉险诬陷叶寞的时候,他才会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