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托里亚克有些紧张的坐在车里,手紧紧的握住了旁边的刀。
坐在前排的包尔沙克头也不抬的冷声道:“怎么,怂了!”
“沒有,我只是有点兴奋。”福托里亚克笑了一下,只是笑容凝固略有些勉强。
包尔沙克嘴角一勾,当初他第一次上战场的时候,也是这么的倔强和骄傲,明明心中怕极了,却从不愿意承认。
只是,有的时候,胆怯一点,猥琐一点,未必就不是好事。
“当你真的跟人打起來的时候,你就不会兴奋了,你和对手之间,要么你倒下,要么他倒下,总之,要想活下去,你就不能被人杀,就只能杀人。”包尔沙克缓缓道:“无论杀人还是被杀,都是一件很悲哀的事情,而更悲哀的是,很快,你就会发现,其实你一点也不想再杀人了!”
“可是,已经晚了,你已经踏足到了这条道上,阴谋,死亡,还有疯狂!”
包尔沙克的声音里,沒有了平时的叫嚣和不屑,取而代之的则是一种让人深感凉意的沧桑,弗洛里亚克微微抿紧了嘴角,他能够感觉的到,包尔沙克说这些,只是单纯的感概,他不再是想让自己离开。
“咱们战斧不是鹅罗斯最强的社团吗,怎么还有人敢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