投他!”墨迹咬着牙,狠声道。
叫驴的眉头一拧,目光一冷,待看清楚墨迹是真的在鄙视农民,而不是指桑骂槐的说他后,这才稍微松了口气:“噢?还有这样的事?你那个兄弟什么样了?要不要我帮忙?”
“不用,不用。”墨迹忙道:“这点小事情,哪儿用的着麻烦您?不过,农民的野心一天不死,我们便不会得到安宁。我们知道呂老大您重情义,讲道义,可这样的小人您却不能不防!”
叫驴老脸一热,总觉得这话像是在说他,所以不无尴尬的挥手道:“这个我心中有数,你若是没事的话,便先回去吧!”
赶走了墨迹,叫驴将那少和谐妇给赶走了,只留下了自己的心腹小弟柳威龙。
“这件事情你怎么看?”叫驴目光中的兴奋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冷静,甚至冷漠的神色。能够在狂风帮和楚兴社,黄泉道等帮派的夹缝中求存,叫驴若是那么相信别人的话,那便是有八百条命也不够死的。
“应该是真的。”柳威龙轻笑着道:“得罪了狂风帮,他们当然要为自己找一条后路。听说,遮天的老大黑衣便很是躲了一阵子,可如今他们却躲不下去了。就算他们不想投靠咱们,也绝对要巴结咱们。今天这人,便是最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