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然他不介意上下问题,但是苍祁的这种不把他往死里搞就绝不罢休的姿态,实在让他心情有余悸。
一次两次就算了,年轻人嘛,可以理解。一夜一天,加上早上搞了他十三次,次次这样还让不让他活了?!
还有这些软七八糟的手段,他是打哪里学来的!
“吃早饭。”苍祁将一碗稀粥摆到了杜泽面前。
“乱七八糟的事哪里学来的?”杜泽黑着脸问。
“苍家有人专门教这个。我昨晚去请教了。”苍祁脸微微一红。
杜泽咬碎一口钢牙,将勺子狠狠刺入碗中,这个不要脸的家族!
吃完早饭,杜泽转身回了房间练功。他们到底是在敌营,增强实力还是第一要务。
运转练体术,全身酸痛的症状迅速缓解,连有些地方的不适也在消除。
脑海中一个人影在显现。骨髓中的只剩了清晰可数的点点黑斑,别看数量不多却印着这些黑斑身如滑鱼而更加难驱除,有时三四天也不见得能挤出一个黑斑。除了斑点之外,骨髓中似乎多了几滴透明的液体,杜泽也用精神力挤过,但没什么效果,再则身体也无不适,杜泽就未放在心上。
心脏处在被箭射穿的地方与人